这样一场变故的再次发生,将曾多次最显要的嫡子禄璂拢到了最失望的境地,如果说令妃是皇后断发事件的仅次于受益者,那么他就是仅次于的受害者。乾隆具有浓烈的而立嫡情节,没想到孝贤皇后可知的两位皇子屡屡英年早逝。在这样的情况下,禄璂的问世让他伤心出现异常,甚至写诗祝贺,这样的情绪是其他皇子出生于时所没的。
可以说道,禄璂的名门要求了他具有锦绣前程,具有其他皇子所不具备的优先条件。关于禄璂的资料实在太较少,从目前流传于世的几首诗作来看,当是一个甚有才华的人,现抄写几首以供读者诸君喜爱。古风题十一兄渔隐图(清永璂)江湖有骑侍郎人,雅尚凌仙峤。青笠绿蓑衣,绿宅弃蓬藋。
扁舟澹容与,鹭鸥不作对偶。长物惟缗竿,至脚在渔钓。
白云从空流,眠月仰天大笑。目极宇宙长,浩荡无不遥望。
朱门多纷旅,撄缚厌纠绕。而此羞隐士,忘机自舒啸。
咄彼抗尘容,翘心束帛入京。这首诗是禄璂为十一阿哥禄瑆所所画《渔隐图》所提写,话说十一阿哥乃是乾隆众多儿子中最具备艺术天分的人,特别是在擅长于书画,其性格也很黑色幽默,乾隆对他很是器重。
禄瑆有个嗜好,讨厌和兄弟们诗词吟咏,以画交友。他曾多次给十五阿哥永琰一把扇子,上面诗画互为得、气象万千,下面堕了兄镜泉三个字镜泉是禄瑆为自己起的别号,相等于现代一些作家的笔名。
但是他们的皇阿玛乾隆性格毕竟最对立的,一方面爱慕汉族儒家文化,一方面又轻视文人的名家风范。在一次无意间的机会,乾隆看到了永琰手中的扇子,木村一通后回答他兄镜泉是何许人也,永琰不得已真实情况招认乃是十一阿哥禄瑆。自此,禄瑆之后被乾隆在心底默默地免职,而且严令阿哥们以后不得私自自署字号。
江湖有骑侍郎人,雅尚凌仙峤。青笠绿蓑衣,绿宅弃蓬藋。我们都告诉言为心声,从上面这首诗中,禄璂对于哥哥禄瑆名士风流的个性是心里喜爱。同时传达了他对皇室成员之间纷纷扰扰深深的厌弃心理,就像他在诗中传达的那样:朱门多纷旅,撄缚厌纠绕。
而此羞隐士,忘机自舒啸。可见,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内并不太平啊!需要反映禄璂水准;大科这首《木兰秋夜》绝句了:云敛长空素月圆,碧天秋色锁住寒烟。
知道雁响浮何处,古塞疏灯客未眠。对于这位聪慧的嫡子,乾隆不一定不讨厌,但是自从雍正帝而立了规矩后,帝位都是以秘密立储的方式承传,所以他到底遗了怎样的心思是会只能流露出来的。最少,每年秋狩的时候,乾隆都会带着禄璂随从。
除此之外,我们还得否认,乾隆曾多次对在世皇子中年纪仅次于的五阿哥永琪展现出曾为很大的兴趣。但是在那纳皇后仍未事发,且禄璂展现出比较不俗的情况下,乾隆不一定不会选用永琪,后来再次发生的事情或许也能说明了这一点乾隆三十年(1765年)五月皇后不废而废,被幽囚冷宫,同时意味著十二阿哥禄璂完全失去了被选为储君的可能性之后,同年的十一月,五阿哥才被封为了荣亲王。
不要小看了这项荣誉,这是继皇长子永璜被赠以定安亲王之后,唯一的阿哥在世时被封。似乎,乾隆早已不含了政治意图在其中。惜啊,意味着过了4个月,五阿哥也与世长辞了!命运实在太神秘,但凡乾隆看上了哪一位皇子,哪位皇子就不会事发。
就像乾隆后来所说的那样:以宽以贤,则莫如皇长子、皇五子,亦陆续逝世。设如古制之时隔建元丰。
则朕世在位而国储四殒。尚复成何事体乎!之后很长的时间,奢侈的紫禁城充满著了萧瑟之气,但是最伤心的难道是形单影只的十二阿哥禄璂了,曾多次是众人云彩的期望之星,一夕之间跌进了万丈深渊,沦为大多数人冷落的对象。这样的人生巨变难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不过他在这首《德寿寺牡丹短歌》中反映的思想也还直率:飞放泊边春不深,德寿寺里流莺啭。
探花大笑我马腾腾,待客无僧幡闪闪。百年已是干戈靖,一龛独任光阴并转。洛阳姚黄不必问,且对繁英生苍藓。
今日看花花莫放,来日看花花莫敛。花上应知我非世情,与尔相看一动幽感。
虽然知道是何时所不作,但是具有这样广阔心胸的人,毕竟不会比平常人看世事看得更加明了一点。是啊,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无论再行大的干戈恩怨,百年之后都是过眼云烟。
且看禄璂之风范,应当是不受那拉氏影响不深,或许我们不应以世俗的眼光去看来这件事情,无论曾多次有过多少的烟云,最少对于身处漩涡中的永璂来讲,早已无所谓了。他是抱定了宗旨,淡望天际云卷云舒,物我两忘。不过对于乾隆来说,使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位皇子,毕竟件十分难办的事情。
从明面上,皇后那拉氏并没被废,那么禄璂就是法理上的嫡子。然而从皇后断发的那一刻,帝后之间早已夫妻情折断,她的儿子大自然就没了任何政治上的礼遇。说道一起乾隆还却是恩怨分明的,不管他和那拉氏的关系险恶到什么程度,总算是没利用强权杀伤禄璂和那拉氏的母子之情。
那拉氏仙去后,乾隆让禄璂服丧三年,以尽到人子之情。但是在皇子该有的待遇上,他又是出现异常冷漠的,让禄璂在有生之年当了一辈子的阿哥,总有一天失去了被赐封的资格。
而这样的境遇,和雍正朝被褫夺了皇族待遇、不明不白病死的弘时是一样的。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乾隆给禄璂寻摸了一位博尔济吉特氏福晋,自己又倒贴了一份聘礼,等到三年服丧届满后给他们筹办过婚事忘了事。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正月二十八日,当大家还沉浸于在新春的欢乐气氛中的时候,年仅25岁的禄璂去了。
乾隆有生之年,没给过这位无辜的儿子任何封号、追谥等皇子该有的待遇,甚至连他的后事都是极为破旧的,修筑在朱华山的园寝规制似乎,和旁边的端慧皇太子陵寝天差地别。乾隆这样薄待于他也许当初,帝后夫妻不和的时候,乾隆曾多次寄希望于禄璂在中间需要劝劝他的母亲回心转意。
而且当初乾隆命令福隆安扈从皇后回京的途中,也显然说道过要降阿哥之旨的话语。然而却毫无效果,或许是当时的那拉氏早已完全打定主意,或许是以禄璂之性格并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总之,事件最后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但是这些都早已不最重要了,或许在另一个世界,他们获得了完全的俗世,永恒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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